“宋慎,结党营私,私通叛党,罪不可赦。”

    宋慎听到此处,顿时吓得如同一滩烂泥,瘫软在地。

    “不过,孤念在你是初犯,又对胡惟庸之事毫无知情……,即日起流放重庆府茂州,没有旨意,不得返京!”

    朱标看了一眼宋濂,最终没有狠下心肠,把砍首改为了流放。

    并且只说是念在他是初犯,而不是说是看在恩师的面上。

    宋慎闻言,直接愣在原地,连谢恩都忘了。

    还是宋濂先反应过来,老泪纵横的叩谢道:“殿下仁慈,老臣代宋家叩谢殿下不杀之恩!”

    宋璲跟宋慎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跟着谢恩:“罪臣叩谢殿下不杀之恩!”

    宋慎喜极而泣,不停的对着朱标磕头。

    不用死的感觉,太好了!

    “至于宋璲,剥去中书舍人一职,贬为翰林院编修,负责纂修史书!”

    宋慎跟巴结胡惟庸,但宋璲却没有。

    所以朱标也只是薅了他中书舍人的职位。

    反正现在中书省都没有了,留着中书舍人一职也没用,这人字写得不错,还不如让他去编写史书好了。

    从正五品的重臣直接贬为正七品闲散官员,宋璲丝毫没有生气。

    能保下性命,留在朝廷,都是殿下最大的开恩了。

    朱标扶起宋濂,见他鬓角如同白霜,终究放柔了语气:“先生教导孤十二载,当知法理之外尚有天理人心。宋家百年清名,莫要再染尘埃。”

    宋濂浑身一颤,几乎要再跪下去,却被朱标稳稳托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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