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可真是夜不能寐,寝食难安呢,多亏了你从中作梗,才有了今天的结果,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呢?”

    楚云月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新做的美甲,姿态慵懒散漫,瞧不出半分因舆论发酵而苦恼的痕迹。

    江川霆只当楚云月是在惺惺作态,低哑的声音中带着病态的疯狂,“只要你拿枪杀了陆慕烨,我可以既往不咎,把囚禁的事全推到他头上,你可以干干净净地择出来。”

    他就不信,楚云月会甘心被陆慕烨拖下水去坐牢!。

    他就是要看着他们两个分崩离析才痛快!“我如果真的能杀了陆慕烨,即便我能走出这间屋子,我也活不过明天,你这招借刀杀人已经过时了,江川霆。”

    楚云月眼神淡漠,言语间皆是对江川霆的鄙夷不屑。

    她看起来很像一个被人任意驱使的傻子吗?

    相比于江川霆的自以为是,白依依显然要看得更为明白透彻一些。

    或许是为了能从楚云月手里争取到被宽大处理的一线生机,白依依目光极快地掠过一处散发着红点的地方,心下有了主意。

    “你走到今天的地步,都是因为你当初人心不足蛇吞象,勾结楚赫天想要侵吞楚氏,楚立风的死不就是你联合你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一起做的么?江川霆,真论起手段的不干净,你怕是要把牢底都要坐穿啊!”

    白依依的口齿从未如此清晰条理过,一字一句都在有意无意刺激着江川霆发疯。

    楚云月带着些许探究的视线缓缓落在白依依的身上,似乎是在思虑着她此举的用意。

    白依依一直留意着楚云月的神色,见她看过来,忙扯出一抹讨好的笑,试图向楚云月表明衷心。

    “你可别在这儿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江川霆即使落到了如此狼狈的境地,仍保持着警惕,不肯承认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做,是楚赫天威胁的我,而李玉兰的死不也是因为你约了她么?我那可怜的前女友会躺在楚伯父的身边,不也是你在牵线搭桥么?真正手脚不干净的人可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江川霆倒打一耙,反而脏水都泼向了白依依。

    “想让我顶罪?门都没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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