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心不甘情不愿,第二天管家还是带着任务出门了。

    现在老刘总住在镇上的一套新盖的房子里。

    去年春节,老刘总在回港城过年之前,就跟市里、县里、镇上的领导谈妥,他买下了镇上这个以前地主家的二进小院。

    前些年,这处房子是镇上的袜子厂的仓库。

    袜子厂前两年就倒闭了。

    老刘总愿意花钱买这处房子,买房的钱,正好把拖欠的工资填补一部分,市县镇三级领导都乐见其成。

    买下这处房子之后,老刘总就让人把房子修缮。

    旱厕,不存在。

    卫生间,必须要有。

    如此,这个房子里有了整个镇上的第一个马桶。

    老刘总不知道的是,当初施工的工人把马桶安上后,镇上有不少人跑来参观。

    “这玩意就是马桶啊?坐着拉屎?下面还有水,真是浪费水啊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吗,上一次厕所,冲一次,每天得多少水啊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就别替大老板担心水的问题了,人家马上就要把院子里那口井重新清理,还能缺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此地的人,哪怕从山上搬下来,依然改不了对水的态度。

    这些老刘总自然是不知道,春节后,他再来西北,住进这座新房子,就比去年舒心了不少,毕竟这里面的家具和生活用品,基本都是从港城运来的。

    这次来,老刘总依然带着保镖,四个彪形大汉,又养了几只猎犬。这些都给了镇上还有附近的一些混混不少震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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