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以前的种种,秦珊想哭,却已经哭够了。

    她咬着颤抖的牙齿,想咒骂些什么,又恍然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刚才二哥说‘宋璐帮她见张生那天’!

    二哥怎么会知道?

    她错愕抬头,又愧疚的垂下脑袋:“二哥,你原来一直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秦霄无奈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也想不知道,谁乐意当个街道办事处,专门调解矛盾纠纷的热心‘大姨’?

    秦珊倒是藏好点呢?

    大晚上跑出门那动静,他都不稀罕说,还有棠棠来家里做客那天,她出门回来后,兴奋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!

    当时隔得远,宋璐还在一旁望风。

    他没听见秦珊在墙头上跟张生说了什么,但这也不难,找人跟着张生就是。

    这一跟险些没让他笑话,张生拿着五十块钱去买火车票,还妄图跟售票员讲价,死活不肯出那四块,最后迫不得已了,才从鞋底掏出钱来。

    冯琳琳找上张生之后,他迫不及待就把车票卖了。

    如果他继续把车票抓在手里,说不定跟他买票的人还会出价更高。

    但张生着急,急不可耐的换了钱,置办一身新的行头,甚至买了梳头的油。

    可惜野狗就是野狗,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!

    他可以蒙骗人一时,但不可能是一辈子。

    被揭穿伪装的张生恼羞成怒,指着秦霄的鼻子:“你……你跟踪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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