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灼救了县主这件事可以说是大功一件,顺利的就拿到了县主的贴身令牌,一时之间也是风头无俩。

    不过陆灼灼可并没有掉以轻心。

    越是引人注目的时候,她就越是低调,指不定安阳王还在背后防着她呢,若是让他抓到什么把柄,别说自己要完,恐怕还得连累谢归澜。

    因此接下来这一段时间陆灼灼更是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,整日除了去铺子里打理生意之外,便在自己的房间里闭门不出。

    这一日,陆灼灼照常简单收拾一下便去了逍遥楼那边。

    一进去,便看到管事面色有些慌乱的朝着后院走去,陆灼灼见状,叫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你如此匆匆忙忙的,是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听到陆灼灼的声音,管事被吓得激灵一下,扭过头看着陆灼灼,眼神微微闪烁,“总管,您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?”

    陆灼灼不答反问,上前两步盯着他的眼睛,微抬下巴,“你还没跟我说,你要去做什么?如此慌乱,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

    话落,管事急忙摆了摆手,焦急的为自己辩解,“总管可不能如此污蔑好人,不过是方才铺子里来了个客人,指明要咱们铺子里的流云锦,我这才打算去后院给客人拿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如此?”

    陆灼灼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太对劲,不过却也不知道哪儿不对劲,因此摆了摆手便放过了他,“既然如此,那你快去吧,别让客人等急了。”

    打发走了管事之后,陆灼灼径直走到柜台后边,拿出来账本便翻阅起来。

    这逍遥楼本来就是她的产业,不过这么多年来一直交给李楷打理,她也不怎么涉足这里,但是算账的本事可没退步。

    就在陆灼灼算账的时候,隐隐的听到了一阵争吵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!这流云锦我不是早就让你们留出来三十匹吗?过两日便是我夫人的寿宴,现在跟我说流云锦不够了,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了?”

    那客人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陈秀,前几日他便来逍遥楼预定了这些布匹,目的就是为了给夫人做几套衣服,如今来了之后,才跟他说布匹不够了,这让他心中也是有些不满。

    “大人您消消气,我们这里确实是不够了,您看要不小店退您一部分银子?或者等新的布料到了再给您送过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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