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灼不由沉思。

    这些东西在李楷眼里一文不值,唯一值钱的地契之类的还在匣子里,他打不开,只有那块纯金的令牌,刻着复杂的花纹,一看就是重要物件,所以被李楷昧下了。

    喜鹊的心一提: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从长计议。”陆灼灼把包裹收拾好,自己抱着离开了库房。

    “瞧瞧,这不是陆姨娘嘛!”娇俏的声音带着三分讥诮,两分尖利,骤然响起。

    陆灼灼抬眼一看,正是沈素秋,她恰恰拦在了自己回院子的路上,眉眼间带着不善。

    沈素秋的爹和李大人是同僚,她和李楷青梅竹马,京城谁人不知,她早晚是要嫁给李楷的,可半路却杀出个陆灼灼,要不是因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头痛病,哪里轮得到这个野丫头在李府作威作福。

    陆灼灼见沈素秋神色变幻,不想理睬,抬脚就要绕过去。

    沈素秋当下抬手拦下:“慢着!看你这穷酸样,没见过李府的好东西吧。”

    她上下打量着陆灼灼,讥讽道:“你也就一身血还算值钱,恐怕也只有拿血才能换到李府里的宝贝了,又去库房里挑什么了?”

    说着,伸手就要抢陆灼灼怀里的包裹。

    陆灼灼一个闪避,面露不虞:“这是我自己的包裹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你自己的!”沈素秋怒斥,“你一个妾室,有什么自己的东西,还不都是李府的!快交出来!别让我看到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!”

    话语间,竟然是直接扑了上来,一把拽住了陆灼灼的包裹。

    陆灼灼躲避不及,被沈素秋抓了个正着,两人拉扯着,她气急:“说了都是我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而后抬腿一踹,正中沈素秋腹部。

    沈素秋吃痛撒手,可拉扯间陆灼灼的伤口也瞬间崩裂,疼得她直冒冷汗,不假思索地撸开袖子,就看到雪白的绷带上又渗了血出来,看起来十分可怖。

    “陆灼灼!你做什么!”李楷呵斥声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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