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无相堂,我先上二楼,将装有蝶男的符包用银针戳破,垫在血骨花的花盆下。

    这东西能撑一阵子,后续消耗空,我再想办法。

    下了一楼,四下打量一眼,弹痕到处都是,家具全都作废。

    有的时候其实挺羡慕那些外国大片的。

    一场激战,残砖破瓦,英雄们从不在意,也不用考虑修缮工作。

    记得那会,王景来拿着几张电影票请我和我姐去看电影。

    人生第一次,我们看到了那么大的荧幕。

    当其他人正在被荧幕前的战斗吸引眼球时,我就在一旁偷偷心疼那些建筑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,给自己想笑了。

    我从破碎的桌子里找到我的茶具,又找到把还能坐的椅子,泡起了茶来。

    无相堂外,有几个生面孔。

    就像肥小皮说的,这几个家伙装作路人,逛着附近的五金店,眼神却时不时往我这瞄。

    这些人不是山上人。

    没根脚,没水底,大概率是江湖人。

    他们眼中没杀意,应该是来探我底的。

    那他们的身份,就要好猜的多了。

    我拿起手机给梅若打了个电话:“仙姑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“青天白日,道爷有事交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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