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说谢京宴今天没去公司,可她按了几遍他家的门铃,都没有人开。

    就在她掏出手机要拨给他时,门突然被从内打开了。

    “阿宴,你……”

    祝千程顿住。

    因为站在她眼前的人,并不是谢京宴。

    而是孱弱娇柔,浑身散发着病态美的袁芷柔。

    她脸上带着温婉的淡笑,身上穿着谢京宴一件淡蓝色的衬衫,更显得人单薄婀娜。

    下衣失踪,纤细的一双长腿光裸着,圆润的脚趾犹如贝壳般踩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“千程?你怎么来了?快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冰箱里有果汁和苏打水,你想喝什么?”

    袁芷柔俨然成了这里的女主人,周到地带着病招待她。

    祝千程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比起袁芷柔,她对这里更熟悉才对。

    “宴哥不在家。我说嘴里发苦,不想吃东西,他就急得去给我买小时候最爱吃的红糖年糕了。一来一回要三个小时呢,要不你等等?”

    袁芷柔“随口”解释着。

    千程不咸不淡地应道:

    “可惜不是以前那个味道了,现在都是机器预制的,不是手工细作,他是知道的。等他买来你尝尝吧,你喜欢就好。”

    袁芷柔的面色僵了僵,很快恢复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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