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提高工作效率,节约准备时间,房玄龄一丝也没犹豫,直接安排人回长安,让他们按宋笃赫说的试试,自己则留在凤岗山筹划军资等消息。

    不过宋笃赫觉的,老小子这是怕自己跑了,所以留下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程知节见他留宿洞外,自然不好回县城享福,没奈何也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倒是赵晨城里的事情多些,又不小心卖了一把宋笃赫,没敢多待,独自回了武功。

    第二日上午,派去的人就窜了回来。

    没错,是窜了回来,很狼狈的那种。

    一见房玄龄,那个可怜的娃就如同见到了再生父母,一脸惊喜却有满是委屈的大叫道:

    “房相,房相,有用,有用。”

    房玄龄见他一身尘土,满面泥泞,腿脚好似也有些不便,惊问道:

    “你这是?”

    侍卫委委屈屈的道:

    “陛下打的。”

    而后眉宇之间突然闪现出一缕喜色:

    “不过房相,马是真怕老虎尿,属下回去后,先去上林苑找了只老虎弄了泡尿,而后按宋公子说的,撒在了陛下的御马苑里,你猜怎么着,那些御马都跟疯了一样满苑里乱跑,还有几匹吓的屎尿横流,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房玄龄道:

    “那陛下打你作甚?”

    侍卫幽怨的瞅了瞅躲在一边的背对自己的程知节,苦着脸道:

    “宿国公说怕不管用,在陛下面前丢了人,让我保密。谁知道太管用了,那些马吓的都不敢回马厩,一匹匹的直往栅栏外面跳,御马苑的人遮拦不住,便禀明了陛下,然后我就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