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,也不太可能是江知许和文德太后。

    无他,文德太后那般传奇的惊才女子,是不可能瞧得上江知许这样无耻卑劣小人的。

    那会是谁呢?

    江晚棠想不到。

    还有兄长和她又怎会都成为江知许的孩子?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当年之事,一桩桩一件件,皆如一团迷雾,云遮雾绕,处处透着古怪。

    但有一点,江晚棠十分确定,那就是,姬无渊和兄长都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。

    不只是当年的身世之迷古怪,如今的兄长......也甚是奇怪。

    这几日,江晚棠的脑海里总是会出现两种声音,就好似有两个小人在打架,各执一方,争议不休,谁也不让着谁。

    一种冷静理智的声音,在告诉她,她的兄长江槐舟远不是自己了解的那般,他不简单,提醒她多加防备。

    另一种冲动感性的声音,在斥责她不该忘恩负义,怀疑谁也不该怀疑那个自小庇护自己长大,唯一待自己好的兄长。

    江晚棠躺在龙榻上,辗转反侧。

    她的思绪繁杂,其实有些乱了......

    与此同时,御书房内。

    姬无渊端坐在御案前,看着跪在面前正禀告的暗卫,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朱笔。

    随后,他开口,语气淡淡的:“你是说,贤妃趁夜悄悄去了废殿见南宫琉璃?”

    暗卫单膝跪地,恭敬地答道: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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