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西门礼臣心急如焚的模样,江晚栀勾着他衬衫前的黑色领带,贴着他耳骨边轻吐。

    “怕你爽死在这。”

    西门礼臣低笑:“那倒不至于。我像是那么容易被一句话满足的男人?”

    江晚栀挑了挑眉,懒懒散散道:“既然不是,那我就不承认了吧。”

    西门礼臣身上的气焰顿时消散下去,像被逗.弄急眼的犬,低头咬她的唇。

    江晚栀蹙眉瞪着他:“下去。”

    听到女人命令的口吻,西门礼臣眉眼眯起,总觉得这语气神态有点耳熟。

    这不是以前芭比爬床的时候,他经常发出的指令吗?

    敢情江晚栀已经把他当哈士奇训了?

    西门礼臣指尖已然钻进她腰侧的白丝绸衬衣,轻轻挠。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痒让江晚栀猝不及防一个激灵!

    “痒……”

    她连忙按住西门礼臣作乱的手,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,指尖若即若离的撩抚.她腰间的嫩肉。

    嗓音幽幽。

    “下去?”

    “啊!”江晚栀整个人蜷缩起来,控制不住的在男人怀里翻滚,“别动了,好痒”

    她隔着衬衣光滑的布料,死死的抓住西门礼臣的手指,顶着水汪汪的眸子妥协求饶,“别闹了~我错了还不行嘛……”

    西门礼臣深眸狭锐雅痞,盯着她问,“吃醋了吗?说给哥哥听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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