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行的军雌都对幼年的雄崽格外宽容,调侃着岐,欢声笑语的走向矿区。

    翅膀骨刺锋利,岐只好顺着小除夕的力道收拢翅膀。

    幼崽没用很大的力气,就把那边翅膀拽到了面前,然后,就被翅膀上雌父一般在自己撒娇才给的香香的味道糊了一脸。

    幼崽除夕好不犹豫,一口啃了上去,想要把香香的味道吃掉。雌父的奶汁里面也有这个香气,但是很淡,远远没有翅膀上面的浓郁。

    猝不及防翅膀被幼崽啃的除夕,直接被激的一声压抑的哼声,当然不是疼痛,因为除夕像吸奶一样在吮吸翅根。

    察觉到翅膀的挣动,除夕胡乱的拽住了雌父绑在脑后的银色长发,然后,岐被迫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岐头被小除夕抓着头发不松手,只好微微低头,迁就着,然后微微振动翅膀,让骨刺从除夕嘴里离开。

    察觉到除夕窘境的同僚,直接不厚道的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高序列雌虫,知道翅膀有多敏感,也知道除夕怀里的小东西是只雄子,调笑到“这可不能由着他了,小家伙心还挺大”

    “你家的崽子是连口奶都没吃上吧?”未育同僚打趣他

    “雌崽子那牙口,你敢喂吗?能跑了都丢出去了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,也是,岐队的雄崽就是可爱,牙齿都不锋利”

    “不过翅膀可别给他玩习惯了,长大了不好”

    听着同僚的笑声,岐抓住除夕拽头发的小胖爪,催动腺体释放了点自己的腺香,果然雄崽安分的趴回怀抱,嗅腺香去了,放开了抓住头发的手,重新环住了岐的脖子。

    除夕听到叔雌们的调笑,和自己拽雌父的头发的动作,亲亲热热的挨着雌父白皙的俊脸,撒娇到“除夕知道错啦,下次不会了,亲亲雌父,原谅除夕好不好嘛?”

    岐能怎样呢,还不是用额头碰碰自己的幼崽,轻笑着回复“嗯,嗯,原谅除夕。”

    听到除夕小奶音的撒娇的同僚们直嗷嗷,“小雄崽果然不一样,我家崽子挨揍了还会和你打架”

    “一把子辛酸泪啊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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