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老头在镇上的医馆里住了半个月。

    这也不是他想的,实在是他的伤重,且并发症也重,动不动就发烧,烧的额头都要能摊鸡蛋了。

    苏老太舍不得苏老头出事儿,便就掏了老底的救。

    好在的是,救治了半个月,苏老头腿上的伤稳定了,也不发烧了,终于能回家了。

    而在他们回家的第二天,苏老太就去隔壁村请了神婆来。

    隔壁村的神婆,就是宋忍冬形容的跳大神像羊癫疯的那位。

    她年龄不算大,因为干瘦且皮肤黑的原因,再加上她那一身七零八碎的装饰,倒是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。

    明明是个本土神婆,脸上偏生学那些外域巫师,在脸上绘制了图案。

    只可惜,只学了一个皮毛,画虎不像反类犬,人家画的是图腾,她画的,是红绿蓝黑乱搭配。

    她虽然比镇上那位手抖的便宜,但是,也便宜不到哪儿去。

    规矩极大,出来做一次法事,要收三两银子。

    在庄户人家,三两银子,那可是要攒好久的,也能够一家子好久的嚼用的。

    苏老太自然是舍不得,但是,她是个迷信的。

    在张春草的那番话下,再加上一个被道士批命说是大福大贵之命的苏福珠,苏老太已经坚信苏想儿是个灾星了。

    是灾星,那就不能冤枉了她。

    叫神婆做个法,算一算,看最终能得个什么样的化解办法。

    能够化解了最好,化解不了的话,她就只能采取一些强硬的措施,来杜绝灾星影响到家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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