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九重天与层层叠叠的云海,几乎无人发现,夜歌与她的军队早已来到。

    她静立在层云之上,俯瞰着定北郊的莽莽土地,轻蔑嗤笑,冷眼望着一场闹剧。

    唯独轻歌和古龙早早发现,有人在注视着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夜歌早已来此,却没有要出现的打算。

    经历了冰牢的事,哪怕没有十年之久,也足以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。

    伤痛与绝望过后,她不再和以往那样,愚不可及,自以为是。

    不入险地,不知城府深。

    夜歌微抬起手,把玩着垂落在肩前的一缕青丝,银白的发柔顺垂下,宛如水瀑,风来时微微扬起。

    一袭血红长裙,没有过多的修饰,淡雅雍容,尽可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