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易无期老泪纵横,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旁边的易素素听到这里时,呆若木鸡,眼睛一直望着易无期,公孙彧被易无期所感染,眼眶已经湿湿的。

    卢福忙上前安慰易无期:“易老伯,你也别伤心,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,当年那位才三个月的女孩是谁?是不是素素?”

    易无期点了点头说:“是的,十八年前的那个夜晚,我抱着她从秘道逃了出来,一直逃到岐山,在哪呆了一年后,看到阳厉他们没有追查过来,于是就来到离长安近一点的凤凰墟,隐姓埋名,一直都现在。”

    易素素听到这里,终于控制不住了,跑到房间里面关起门来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公孙彧想进去安慰她,被易无期拦住了:“老弟,你让她哭吧,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哭出来也好。”

    “易老伯,你刚才说你们之前是在长安城西市那边开医馆的,具体在哪个位置?”

    “就在西市夕阴街最西边靠近雍门的拐弯处,很好认的,出门就是雍门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,公孙彧和卢福都吓了一跳,卢福忙说道:“易老伯,你们之前的医馆是不是叫博济医馆?”

    “是的卢福,你也听说过这个医馆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听说过,而是我们现在就住在这间医馆里面。”

    易无期听卢福这么一说,也挺惊讶地,忙问下去:“医馆还在吗?你们是怎样住在那里的?”

    公孙彧忙上前解释:“实不相瞒,这间医馆后来被我叔叔公孙卿买了过来,但他没在那里住,一直空闲着;前些日子我们到长安城投靠他时,他就将这间医馆给我们住,我们看里面所有的摆设像是医馆,就心里痒痒地,想继续开医馆下去,在整理东西时还发现写有博济医馆四个字的牌匾还在。”

    “那块牌匾还在啊,我以为被仇家拆下来烧掉了,那是仓公淳于意请当时的丞相张仓写的,意为普济苍生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牌匾还保存得好好的,就放在治疗床旁边。”

    “天井中间的八角水井还在吗?”

    卢福忙说:“水井仍在,就是井水就不多,水位很低,不过也觉得奇怪,一边水井口都是六个角,怎么这个水井口是八个角。”

    易无期微微一笑,并没有回答卢福问的问题,而是说:“那口井是这样的,因为外面的渭河地势比较低,所有城里面的水井都是水不多的,但只要渭河还有水,水井就不会枯,都十八年了,我一直都想回去看看,后院仍是三间房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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