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打开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,都是一个大姑娘了,也不好好打扮打扮。”庞云琪见万敛月这副样子,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,道:“簪儿,把东西放下,去打盆水来给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让母亲担忧了。”万敛月语气之中,透露着一些不自信,私生女,始终是她的心中的一根刺,若这庞云琪真是她母亲便好了。

    可若庞云琪真是她母亲,她又怎么对得起生母苦守石窑五年,终是落病而去。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,一家人哪里说两家话。”庞云琪颇为宠溺地说着。

    簪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,拿起了一个铜盆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看你这样子,看你还敢不敢让兰儿回乡省亲了,来,我给你梳头。”庞云琪温柔地说着。

    万敛月还是有些拘谨地坐在了梳妆铜镜前。

    “你呀你,都那么大的人了,还不知道好好装扮自己,今后还有哪个公子敢和你举案齐眉?”庞云琪拿起了一把牛角梳。

    万敛月不知如何回话,只是微微观其下腹,沉思片刻。

    这微妙的情绪自然也被庞云琪捕捉到了。

    “女儿还想多孝顺母亲和爹爹几年。”万敛月乖巧地说着,生怕自己的存在会给别人带来了膈应。

    “母,亲?”

    “知道吗?你和你那母亲一样,不知羞耻。”这句话倒是全然不见了那个温柔主母的模样。

    万敛月只觉得天灵盖震裂,来不及思考便无力地倒了下去,殰。

    弹指一动,气劲撞上了窗栏,窗户开了一下。

    簪儿一进来,便听见了窗户打开的声音,像是有人跳窗逃走。

    万敛月死相惨烈,而庞云琪嘴角含血,似乎是受了重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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